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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 发表于 2013-10-4 20:23 只看该作者
 
【2013文心雕龙】【香扇轻摇——白衣】(41号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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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li0713_2010
2013年10月4日发表于SIS001
字数:28606
是否本站首发:是
一
白衣是医科大的教授,也是医科大第一附属医院的男科主任。女人做男科医
生就已经是奇葩了,偏偏这位女医生又生得非常美丽,要命的美丽。因此男科诊
室门前总是人满为患,大的小的,老的少的,俊的丑的,全的缺的,长居本地的,
来旅游观光的,可谓形形色色,什么人都有。最拍案惊奇的是,病患中居然有女
人!女人看男科,什么意思?这些人当中,有多少是真病,又有多少是假病?遗
憾的是,不管是男人女人,真病假病,到头来总是满载希望而来,又满负失望而
归,因为白医生极少出诊,来也是让学生代为诊病。但即便如此,人们仍然前赴
后继,乐此不疲,都希望能撞到大运。久而久之,春田市患男性病的人越来越多,
多到像鱼市上卖的虾米。
在这些病患当中,有一个是比较特别的,为什么这么说?因为他是本文的作
者,也就是我了,怎么样,特别吧!
我病了,不是假病,确切的说,不完全是假病。半举,算真病还是假病呢?
说真病,它能插能射,说假病,它只硬一半,光顾着自己爽,搞得炮友们怨言满
天飞。渐渐的,我失去了人心,变成门可罗雀的孤家寡人。征战淫场二十多年,
最终落得这么个下场,不得不说是天大的悲哀。
每晚沉溺夜店,竟然没有一个女人来捧场,换个地方,依然粉黛远离,再换,
连姐儿也不爱了,再换……算了,不换了,打哪来还回哪去吧,看来我已经成为
春田市的另一个奇葩了!
于是我只好回到「猫窝」。这是夜店的名字,我哥们儿的夜店。有道是借酒
消愁愁更愁,终日酒气,使我一蹶不振,憔悴不堪。哥们儿心疼,处心积虑为我
支招。
说起我这哥们儿,也是个妙人。他是同志,此同志非彼同志,相信大伙儿都
明白同志的含义,我就不多作解释了。当初认识他的时候,还有那么一段故事,
只不过这段故事实在令人喷饭,也很尴尬,我不好意思说,他更不会让我说,总
之很那什么就是了,随你怎么想去。
哥们儿见我过得悲切,拍拍我的肩膀算是安慰,说:「我说爷们儿,你就这
么下去啊?」
我打着酒嗝说:「那你说我还能怎么样?我都愁死了!」
「找个女人娶了算了,省得一天到晚孤苦零丁,连衣服都没人洗,都酸了,
你自个闻闻。」
我闻闻衣领,又闻闻衣袖,确实酸得要命。又打了个酒嗝,说:「怎么,嫌
我脏啊,那你帮我洗洗!」
哥们儿捏着鼻子退开,啐我一口:「去你的,我又不是女人,犯得着为你这
种臭男人洗衣服吗?」
「那不就是啰,你这么个假娘们儿都不待见我,何况是真女人?再说讨老婆
多可怕,你没瞧见风嫂那模样啊?」想起风哥的老婆,我就不寒而栗,那是女人
吗?年纪轻轻,凶得跟母老虎似的!
哥们儿也打了个哆嗦,心虚地回头望望,小声说:「别嚷别嚷,让她听见风
哥又要倒霉了。哎,有个事我要问问你。」
「问吧,呃……」
「我说你就不能不打嗝吗?臭死了,我的衣服都熏臭了,讨厌!」
「嘿嘿,你这也叫衣服?吊带还差不多!」我伸手撩撩他那件领口开得很低
的「T 恤」,调侃道。
他拨开我的手,恼怒地说:「拿开你的臭爪,无聊!哎,说真格的,你的病
到底能不能治?」
「你才有病呢!死屁眼儿!」哥们儿的话深深刺伤了我作为男人的尊严,我
生气地臭骂他一通。
「好好好,你没病,那你就自个儿在这喝吧,喝死拉倒!细妹,再给这没病
的人倒一杯,我走了,你爱咋咋地!」
「哎哎哎,别走啊……」
「不走在这干嘛?你又没病。」
「我有病行了吧,别走别走,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?」
哥们儿这才说:「你想不想治?」
「想,不想是王八!」
「那好,我给你推荐一个人,找她你的病准好。」「谁?」
「我表姐。」
「你表姐?你表姐该不会是男人吧?男人我可不见啊。」
听我这么一说,他转身就走。
「回来回来,那你也得说说你表姐是谁呀,哦,随便说个人就完啦?你表姐
会治这个?」我握起拳头独伸出中指,做成鸡巴状。
「恶心!我表姐是白衣!」
「白衣?哪个白衣?」
「还有哪个白衣,医科大那个。」
「是她?她是你表姐?怎么没听你提过?」我惊得张大嘴巴合拢不起。
「你见过她?」
「没有。」
「那你想不想见她?」
「想!白大美人,哪个男人不想见!」
「见可以,但不准打歪主意,她可不是你的菜,我表姐有老公有孩子,你别
去插一杠子。」
「你把兄弟当什么人了!不过……怎么才能见到她呢?听说白大夫从不出诊,
多少人想见她都见不着。」
「这你就甭操心了,我自有办法,过两天给你消息。」
「别介,干嘛要过两天啊,明儿不行吗?」我听到白衣的名字,心有所往,
急切地想见到其本人。
「就你现在这模样?带你去她还不骂死我,这两天你把酒戒了,烟也戒了,
去的时候穿件干净点的衣服。」
「我哪有啊,都没洗呢,要不你借我一件?」
「我的衣服你敢穿?大老爷们儿邋遢成这样的还真少见,两天时间还不够你
洗呀?」
「也是,」我不好意思地搔搔头,「可是大爷从来都不亲自动手洗衣服的,
要不你……细妹,你怎么样,要不你帮哥……叔叔呗!」
小姑娘正在擦杯子,看到我的样子,起紧「逃命」。
「洗衣服到洗衣店洗去,你调戏我员工干嘛?」
「嚯嚯,开玩笑开玩笑,几件衣服算什么,老爷我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。」
「那好,大后天,等我电话,现在滚吧!」
二
两天就是48小时,我掐着手指数小时。好不容易等到第三天,我早早起床,
精心打扮一番,西装、领带、皮鞋,照照镜子,觉得领带不够好,去挑,挑来挑
去都不中意,索性就不扎了。完事后就开始等电话,从七点一直等到十点,哥们
儿才来电话要我马上赶到医科大。
我急急忙忙驱车前往医科大。到达目的地,哥们儿已在那等候。我随他来到
教学部七楼,在一间办公室前停下脚步,哥们儿敲敲门,里面传出一个非常好听
的女人声:「请进。」
我们推门而入。一个女人正埋头在文案里,见进来人,她抬起头来,我就看
到一副美得摄人心魄的面孔。额滴绳啊!这世上还有这么漂亮的女人?哪个王八
蛋摘得好彩头娶了她?
「表姐,这是我的好朋友姜里白。里白,这是我表姐白衣白大夫。」哥们儿
见我楞呆呆的,捅了我一把。
「啊,什么?哦哦,白大夫,您好!」
「您好,请坐。」
我和哥们儿在办公桌前坐下,白大夫看了看我那哥们儿,说:「区杰,你出
去吧,这暂时没你事儿了。」
哥们儿临走前拍了拍我肩膀,意思是「爷们儿,HOID住了!」我看他两眼,
几乎要感激涕零。
「你有病?」
「有……点儿,但不重……」
「那你回吧,不用看了。」
「别介,重,我病得很重。」
「那我开始问诊,你要如实回答,以免耽误病情,懂吗?」
「哎,好。」
「年龄?」
「38」
「婚姻?」
「未婚。」
「几个床伴?」
「什么?哦,三四五六……七个吧,好像是。」我掐着手指算数。
「到底几个?说清楚点,不要算不熟的那种。」
「那就四个。」
「能勃起吗?」
「能。」
「硬度怎么样?」
「不全硬,但能插能射。」
她瞪了我一眼,说:「没问你这个,别乱接茬。一星期几次?每次多长时间?」
「有时候多有时候少,一星期平均……大概其四次吧,四次,每次嘛以前半
个多小时,现在也就十来分钟。」这是实话,我没有诓她。
「挺厉害嘛!」
「过奖过奖!年纪大了,越来越不中用了……」
她咳嗽了两下,我赶紧住嘴。
「手淫吗?」
「没有,从来没有!」
「嗯,脱裤子。」
「什么?」她冷不丁来这么一句,我没回过神来,怔怔地看着她,「还要脱
裤子啊!」
「不脱裤子怎么看?不好意思啊,一星期四次,你还不好意思?」
我脸一红,站起身转向一边,脱下长裤,又看了看她。她只盯着,没说话。
我咬咬牙,把内裤也脱了,阴茎就抖露出来。美女面前露大屌,是福还是祸?我
没来得及细想,她就递给我一只小杯子,指着沙发说:「去那里,手淫。」
「啊,啊?手……手……」
「手淫,会吗?」
「瞧您说的,没吃过猪肉,还没见过猪走路啊。」
「别废话,会还是不会?」
我刚想说:会怎样不会又怎样。但看她的样子,又把话吞了回去,讪讪地说
:「会,做多久?」
「射精为止,射在杯子里。」
我坐到沙发上,撸了几下,尴尬地说:「太……太干了。」
她稍迟疑,从包里拿出一支润唇膏递给我,却不走开,就在边上看着。
润唇膏涂鸡巴,真是闻所未闻!
无奈,我只得涂上。唇膏较硬,做润滑剂并不合适,但有总比没有好,将就
着用用吧!
没想到活了三十多岁,第一次撸管就献给了一位熟女,而且还是第一次见面
的熟女。我不敢正眼瞧她,却兴奋到了极点,没几分钟就哆哆嗦嗦射了。这下糗
大了,刚刚还夸耀十几分钟,转过脸就露了馅。我满脸通红,窘得要命,可气的
是,那「二货」射是射了,偏不硬不软,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,真想用大腿把它
夹死。
我还她唇膏,她白了我一眼,说:「不要了,你留着吧。」
我收起唇膏,刚想提上裤子,她就阻止我:「先别忙,我要取点你的前列腺
液。」
「哦,那……怎么取?我刚射了一次,再来一次恐怕没这么快。」
她一听,几乎忍俊不住,说:「取前列腺液不是你想象的那样,趴到桌子上。」
说着戴上医用手套,又拿出一小片玻璃,等我趴好了,又说:「分开腿,屁股再
撅起一些。」
我依照她的吩咐撅起屁股,就觉肛门有异物侵入,她把手指插了进来,又在
一个特定地方抠了几下,我突然产生强烈的射精的感觉,把持不住又射了一次。
说是射,其实是流,很少的两三滴混浊的液体挂在龟头尖端。她用玻璃片把那几
滴液体从龟头上刮下,又拿另外一片玻璃夹住液体,对我说:「喏,这就是你的
前列腺液。」我看了看,和精液根本没有区别,连气味都一样。心想她该不会是
拿我开刷吧?
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理,问我:「有疑问吗?」
我忙说:「没……没有。」
「那好,你穿上吧。」
待我穿好裤子,她叫来助手,把那两样东西交给她拿到实验室化验。然后又
对我说:「你的病情初步诊断为性交过频综合症证,就是性生活太频繁,引起阴
茎海绵体轻度疲劳,所以举而不坚。」
「哦,可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过了呀!」
「那之前呢?是不是过频了?」见我没搭腔,她又说:「具体情况要等明天
化验结果出来后才能确定,你回吧,明天再来复诊。」
「那明天您几点有空呢?」
她翻看了下日程安排表,说:「上午我有课,你下午来吧。」
我退出办公室,哥们儿区杰还在等我,「你怎么还在,我以为你早走了。」
「哪能走啊,怎么样?还顺利吧?」
「还行,你表姐让我明天来复诊。」我自然不能跟他说撸管和插屁眼的事。
「那就好。我说,爷们儿,以后可得悠着点了,别和以前那样像匹种马似的
到处逛悠了,都这年纪了,伤不起啊!」
我没出声,只奇怪他怎么变了个人,我的私生活他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,今
儿个怎么突然表现得很关心的样子,难道太阳真打西边出来啦?
三
第二天,一上午没事,我都在睡大觉,这几天戒酒戒烟,又亲自参加劳动
(洗衣服,手洗),精神好了很多,感觉也年轻了十岁。本以为下午可以去复诊
的,没成想被叉叉杂志的主编约谈稿子的事情。这家伙就是个话痨,呶呶不休说
了整整一个下午,连打电话的机会都不给我。我早就听得耳朵起茧,却又不敢开
罪他,那几篇稿子能不能上,下一顿能不能吃得饱,也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情。
好不容易辞别主编,来到白大夫的办公室已经过了下班时间。出乎我的意料,
她仍在办公室没走,不愧是医德高尚妙手仁心,说了等我就等我。
看到我,她放下手中的医案,说:「来啦,坐吧。」
我没坐下,说:「白大夫,要不要……再检查检查?」说完又要脱裤子。
她赶忙摆手:「不用不用,坐下就行。」
我坐下。她看着手中的化验单说:「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了,你的精液和前列
腺都没有问题,病情可以确诊为轻度性交过频综合症证,肾阳亏虚,要多休息,
再吃些金匮肾气丸就可以了,但要忌房欲,气恼,烟酒,忌食生冷食物。有条件
多吃虾,个头越大的效果越好,不要油爆,最好是白灼。」
「哦,要忌多久呢?」虾不虾的无所谓,我只关心这个。
「至少三个月。」
「啊,这么久啊!」
「怎么,不愿意?」她眉头一皱,看着我。
「不是不是,我谨听医嘱,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。我该付多少医药费?」
「你是区杰的朋友,诊费就免了,药你自己买,普通药店都有卖。」
「谢谢!那……我还能来复诊吗?」
她注意到我的用词,有点脸红,说:「嗯 |